想要把這座城裡的巨頭都聚在一起,並不是難事,他們有事或者沒事找事的時候都會碰到一起,三五一成羣,但是想把這座城以外的巨頭也招來,換成別人,真是個難題,而寧可就辦到了,倘若晚宴要朝陽來策劃,她肯定是趕不上了,換做是方舟,她不會辦晚宴,在樹林邊解決了事情就可以了,她沒有精力跑前跑後。
朝陽到天黑都還沒有醒來,傑克看着晚宴的時間一分一秒接近,他想要放棄晚宴陪着朝陽,想起來還有把單逾變成狼人巫師的任務,換了禮服,又看了一遍躺在牀上的朝陽纔去寧可家。
唐莎剛要穿着她平時的衣服出門,飛舟又從房間走出來,走到門口擋住她的路,穿着禮服的飛舟對唐莎說:“去晚宴。”
“可以,但是不帶你。”唐莎是不會放過這個屠殺吸血鬼的好機會。
“你想幹什麼?”
“殺吸血鬼。”唐莎這次對她兒子沒有保留地告訴他,“一定是一場吸血鬼的盛宴。”
“我要去。”
“好吧,帶上你,讓你看看我是怎麼獵殺吸血鬼的。”唐莎的話音還沒落,飛舟已經在心裡把她詛咒了很多遍了。
閆墨安靜地像不存在,唐莎帶着飛舟離開後他依然像不存在一樣的安靜。
李先生溫柔地看着單逾:“你真漂亮。”
“謝謝,你很帥。”李夫人控制着單逾讚美着李先生,她挽着李先生的胳膊準備出發。
喬派來的人都撤退了,剩下一些無關緊要的臨時工,他看過名單,這些巨頭在一起,必定會引起一場鬥爭,只是他想不明白寧可跟他很友善的樣子到底因爲什麼。
朝陽還在掙扎的漩渦中,她突然睜開眼睛,血紅的眼睛看着天花板,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她移動到門口。
李茂和方舟看着客廳,李茂說:“傑克已經走了,他不會去幹什麼了吧。”
“那你趕緊去吧,我在這裡陪朝陽。”方舟說,和傑克揮揮手。
“別,你們都去吧。”朝陽走到樓梯口,她說話的時候感覺到自己有些異樣,可是她不知道是哪不太對勁,不太習慣。
“朝陽,醒了。”方舟看見樓梯口的朝陽,蓬頭垢面,烏黑的眸子漆黑不見底。
朝陽稍微打理了一下自己和他們一起去晚宴,只是她在快到寧可家的時候從車上下來,她心裡另有打算,李茂和方舟駛向寧可家。
寧可沒有在門口迎接客人,她竟然待在臥室裡,和一個清秀的青年,面對面保持距離地坐着。
“小可,我們多久沒見了?”
“零頭是三個月零十五天,整數就不算了。”寧可穿着她白天的衣服坐在桌子上晃着兩條腿像是在盪鞦韆。
“好幾千年了。”南飛說,“時間過的真快,看來我們都不年輕了。”
“你還逢人就說你十八歲?”寧可不屑地看着南飛晃了晃腦袋,似乎南飛臉上寫着碩大的“年邁”兩個字。
“不,我跟他們說我十九歲。”南飛開着玩笑,絲毫不生氣,“時間差不多了,你該下去了吧。”
“不着急,我沒打算露面。”寧可吊兒郎當地晃晃腿,“門口要很厚的咒語,我們要是想出去的話,只能走窗戶了。”
“窗戶下面有人。”南飛小聲說,走到窗前。
潛伏在窗下的朝陽腳底抹油馬上開溜,撞見一個穿着制服的服務生,她腦子裡像咕嘟出一個氣泡一下的念頭鼓動她嘗一嘗服務生的血。
朝陽捏緊拳頭忍住嗜血的慾望,卻忘了自己還在窗戶視野的範圍內,南飛在樓上叫:“喂,你在那幹什麼?”
“怎麼是你?”寧可看見朝陽,驚訝的表情中少不了吊兒郎當,她把窗臺上的繩子放下去,朝陽一溜煙順着繩子爬上來,跳到房間裡。
寧可的房間像一個上下顛倒的小世界,她覺得工人們在裝修的時候把水磨石鋪在了天花板上,而把吊頂打在地上,這種上下錯位的感覺讓朝陽很想倒掛在天花板上觀賞寧可的房間。
“很個性。”朝陽簡潔地說,看了看南飛,和腦子裡浮現出喬的臉做了一個對照,他們有七分相似。
“謝謝。”寧可關上窗戶,把南飛介紹給朝陽,她不用介紹朝陽,凡是有頭有臉的人,都知道朝陽,加上她總有惹不完的麻煩,她的畫像和照片的印刷量估計可以趕上一個小有名氣的明星了。
“你是朝陽,對吧,我是叫你吸血巫師還是什麼呢?”南飛帶着雌雄的吊兒郎當問朝陽,和南飛的吊兒郎當比起來,寧可的是雌性。
“叫朝陽吧。”朝陽一如既往的冷漠。
樓下的晚宴久久等不來主人,傑克心裡暗自嘀咕,本來就是沒有主人的晚宴,李升還守在樓梯口擺出零零七的動作等着刺殺寧可。
單逾在角落面無表情地坐着,對他來說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李茂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傑克身後,傑克猛地轉身看見李茂面帶歉意的臉,他趕緊躲過單逾的攻擊。
“你要受點苦了。”傑克詭異地看着單逾,“不管你是誰。”他抓着單逾到了後花園裡,單逾掙脫了傑克的手,跟着過來的李茂沒給李升提潘多拉盒子的機會,移動到單逾對面。
留下來善後的方舟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品嚐晚宴的美味,過來看熱鬧的克里走到她身邊。
“味道怎麼樣?”克里風度翩翩地問。
“那個不錯。”方舟隨便指了一道甜點。
雷鳴走過來,和克里打了個招呼,拿上香檳回去找韓蕾,韓蕾走過來,雷鳴對克里說:“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我的妻子。”雷鳴說着,看着韓蕾,用眼神讓她警惕,“這是克里。”
“雷夫人是漂亮。”克里在韓蕾手上輕輕吻了一下。
韓蕾和方舟打招呼,把方舟拉到一邊和她聊天,剩下克里和雷鳴,克里小聲問雷鳴:“你用了什麼辦法,這麼清閒?”
“跟現在的上班族攢調休一樣,我攢了上千年的一個未兌現的條件。”雷鳴說,他沒什麼可保留的,反正他可以置身事外,只要不被捲進來就好。
克里想了想,雷鳴補充了一句:“過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好。”克里答應了,偷偷看了一眼韓蕾。
雷鳴移動腳步站在克里視線的方向擋住自己的夫人,以免她被克里惦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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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兄,你這是幹什麼?”克里還想再看看韓蕾是什麼樣的女人釣到了雷鳴,但是雷鳴的頭擋住了他的視線。
“你偷看我夫人,不太好吧。”雷鳴壞笑着。
克里聳聳肩膀,面目恢復了冷峻,看着走過來的唐莎。
沒吃過豬肉見過豬跑的雷鳴看着唐莎,他聽說過唐莎令人髮指的惡劣行徑,當他意識到唐莎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殺氣時,意識到女惡魔就站在他對面。
兩個祖先面對一個獵人,韓蕾給雷鳴使了個眼色,唐莎像只貓兩眼放光地看着偷東西的老鼠一樣看着克里和雷鳴。
“你在這裡。”飛舟當唐莎是空氣一樣擋在她面前和雷鳴打招呼。
“這怎麼回事?”韓蕾小聲問方舟。
“她親兒子。”方舟的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克里最先逃離唐莎的視線,對她說:“這裡的甜點放了鹽。”然後悠哉地走開。
傑克和單逾搭訕:“我是叫你李夫人還是單逾?”
單逾拿李夫人的眼神看着他,傑克沒等李夫人控制單逾說話,對她說:“朝陽看見你恐怕要傷心了。”
“她還會傷心?”單逾輕蔑的口吻,“她來找過我,你不知道吧。”
傑克心裡嘀咕,他到底錯過了多少事情。
“失落吧。”單逾得意地笑笑,“朝陽呢?”
“沒有人說你是溫柔的刻薄嗎?”
“什麼意思?”
“虛僞。”傑克做出邀請的姿勢,請單逾跳舞,他帶着單逾走到舞池中時,唐莎和雷鳴也到了舞池裡,傑克突然覺得事情不太好辦了。
唐莎帶着笑容對雷鳴說:“謝謝你請我跳這支舞,我怎麼沒在這個圈子裡見過你?”
“我有我的生活。”雷鳴說,就好像唐莎是第三者要擠進他和韓蕾的二人世界一樣。
唐莎自顧自地笑了:“就是你了。”
傑克一手挽着單逾,一手拍拍雷鳴的肩膀示意他換舞伴,雷鳴還沒有反應過來,傑克拉住他的肩膀把他和單逾放在一起,自己挽住唐莎的腰。
“什麼?”傑克用詭異而好奇的眼神看着唐莎。
唐莎甩開傑克的手,被傑克緊緊拉住,傑克臉上詭異的笑容讓他看起來像是找回了當年開膛手的風采,他不慌不忙甚至帶着玩弄的眼神看着自己腹部插着的木樁,隨手拔掉,瀟灑地扔到一邊。
“血腥味。”朝陽聞見樓下飄上來的血腥味,堵上嘴,她很熟悉的血腥味,是傑克。
“彆着急,你纔剛來。”南飛吊兒郎當事不關己的樣子。
“怎麼說話呢你。”寧可像鬧着玩的一樣用胳膊肘碰了碰南飛,朝陽冷眼看着兩個比她祖先還古老的吸血鬼,鬱悶的神經想到另一個問題。
“是先有的我的祖先,還是先有的你們?”朝陽問。
“我。”寧可說,底氣十足,眨眼間她換上了禮服,紅色的禮服像火焰一般的炙熱搶眼。
“我去看看下面。”朝陽說,走到窗前。
“咱們也去吧,他們在下面應該折騰差不多了。”尼克偏偏頭,對南飛說。
南飛像個小孩子一樣雙手捂着耳朵撒嬌:“纔剛剛待在一起幾分鐘,就又要下去,我可不可以不下去啊?”
“可以啊,我們分離了幾千年,如果幾千年以後地球還在,沒準我們又會見面了。”寧可挑釁意味十足地刺激南飛,他們不像是下樓參加一場戰鬥,似乎樓下是一場真正的宴會在等着他們。
朝陽沒心思看他們耍寶已經從窗戶上跳下去,平穩地落地後,踩着高跟鞋優雅地從大門走進寧可家裡,在血腥氣中華麗麗地登場了。
“朝陽。”傑克渾身鮮血淋漓,看着朝陽一身黑色長裙,趁着她冷漠的表情,一雙閃着血光的黑眼睛看着唐莎。
“你來了。”唐莎和單逾都把目光投向朝陽,他們都以爲她不會來。
向東走到門口,他來遲了,看見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門口。
“你們都在歡迎我嗎?”寧可挽着南飛的胳膊出現了。
李先生眯着眼睛看着躲了全世界幾千年的寧可光彩照人地登場,髮髻高高挽起,畫着精緻的妝容,高雅地從朝陽和向東身邊走過,頓時,兩種截然不同的美呈現在衆賓客的視覺中。
恃才放曠的寧可閃耀着悠然自得的慢情調,而鋒芒畢露的朝陽迸發着一種無處安放的錯覺,她還年輕,和寧可比起來,她太年輕了。
李茂小聲對方舟說:“我想起來了,他有一次拜訪過我爸。”
“誰?”
“男的。”李茂示意方舟看南飛,“他叫南飛。”
“你怎麼知道我叫南飛?”聽見他們對話的南飛大大咧咧地衝着李茂說,點了點頭。
“我知道很多事情。”李茂揚揚眉毛。
“你倆別眉來眼去的了。”寧可搶在方舟前面說,刻薄的朝陽現在變成了沉默者,方舟還沒說什麼,寧可就把她的風頭搶了。
退居二線的方舟對李茂揚揚眉毛,唐莎和傑克的廝殺把氣氛又拉向緊張,朝陽移動到唐莎面前,露出獠牙。
“你竟然還活着。”唐莎露出殺氣。
朝陽回頭冷漠地對傑克說:“去幹你的事情去。”
傑克轉頭,給朝陽一個飛吻然後移動走了,南飛移動過來,對傑克說:“你還挺專一的。”傑克已經移動走了,南飛回頭對寧可說,“這個獵人是我的了。”
說着,南飛還沒反應過來以前就被唐莎抓住,南飛猛的用他鋒利的手臂砍向唐莎的手,唐莎鬆手,朝陽轉頭對他說:“你那樣是不行的。”
“你怎麼知道?”
“我就是那麼死的。”朝陽說着,回頭叫傑克,“傑克,匕首呢?”
傑克回頭,掏自己的口袋,朝陽聽見唐莎
的得意的聲音:“你在找這個?”唐莎掏出匕首,把玩着。
“該死。”南飛上前搶匕首,另一邊寧可眯着眼睛嚴肅地和李先生談判。
“交出那隻箱子。”寧可用毋庸置疑的語氣說,看着李茂。
“跟他要。”李先生指着李茂,他把矛盾衝突像傳球一樣傳給李茂。
“你拿了我的箱子?”寧可打量着李茂,“你知道你拿了什麼嗎?”
“不在我手裡,你太高估我了。”李茂對寧可說,把這個麻煩的球又拋向李先生。
“你的箱子?那是我的箱子。”單逾走過來。
“在誰手裡就是誰的嗎?看來現在也不在你手裡。”寧可說,知道一點潘多拉盒子線索的喬從外面進來,首先看見的不是寧可,而是和朝陽並肩作戰的南飛,他看着南飛的背影,像他很多次自戀的凝視自己的背影一樣,他眼前,有一個和他一樣的背影。
“看什麼看,一會兒再看。”雷鳴拍了一下喬的肩膀,把喬拉回現實。
唐莎失去了耐心,目標瞄準雷鳴,手裡拿着匕首,喬被朝陽推到一邊,他在這個戰場中看起來礙手礙腳的,朝陽瞪了他一眼,喬只好及時退出戰鬥,分心的朝陽沒注意到唐莎什麼時候把匕首插進雷鳴的心臟上。
“她在做什麼?”南飛問。
“沒什麼,她沒有打開治癒鎖鏈。”朝陽還算淡定。
“這點小事,還用大費周章麼,犧牲時刻都有。”唐莎說着,唸了一串繁雜的咒語,空氣中開出一道門,她掏出一個小的玻璃瓶,把血倒在憑空出現的門中。
朝陽翻了一個白眼,傑克幾乎能激動地跳起來,朝陽剛剛翻了一個白眼給他,他就把自己的血和匕首被唐莎偷走的事情拋之腦後,就算丟兵棄甲,換來了一個冷漠意外的眼神,傑克心滿意足地雙手抱臂,連朝陽給他佈置的任務都忘了。
“不要殺他。”韓蕾跑到唐莎面前祈求她,那是她的丈夫,她深愛的男人,她必須放下一切尊嚴和唐莎談判一次,“你是人妻,也是母親對不對,不要殺他,沒有丈夫的感覺你體會不到吧,一個人等待,寂寞,和哭泣。”
唐莎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沒有把雷鳴的心臟挖出來。
韓蕾接着說:“求求你放了她吧,我替他死。”
原本對愛和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感情都死心的唐莎覺得心裡突然軟了一下,喬按耐不住他的心情,對韓蕾說:“韓蕾,別求她,雷鳴死了你也活不了。”
“那我就跟他一起死。”韓蕾說着,視死如歸。
所有人都被韓蕾震驚,她看着唐莎,目光堅定,唐莎帶着不屑的口吻瞟了她一眼:“我本來沒打算殺他。”
唐莎拔了匕首,雷鳴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她治癒了雷鳴。”李先生搖着頭,低聲說,除了向東和飛舟外,吸血鬼的順風耳都聽見李先生說了什麼,他們看着愣神看着雷鳴。
唐莎的目光一一在他們臉上徘徊了一圈:“那麼,下一個是誰?”
“胡鬧的時間結束了。”寧可盯着唐莎。
“可以了。”飛舟咆哮,衝着他母親喊,“我受夠了。”
唐莎不明白飛舟怎麼突然激動地情緒失控,他一個箭步朝匕首的方向邁進,唐莎趕緊把匕首收起來,飛舟兩手抓住唐莎的手,用力。
朝陽趕緊上前把後退的飛舟往自己身後拉,方舟上前,她們都提防着唐莎,飛舟手裡還握着從唐莎肚子裡拔出來的匕首。
唐莎吃痛地倒下,她的腹部不是第一次受傷了,舊傷口的血涌出,飛舟心軟了,對方舟說:“我送她去醫院。”
“大哥。”方舟剛要說什麼。
“不管怎麼說,我爸已經死了。”方舟說着,讓擋着他的吸血鬼通通讓路,飛舟把唐莎抱起來開車離開了。
剩下一攤混亂的景象,雷鳴和韓蕾都躺在地上,估計這個世界上雷鳴這條血脈的吸血鬼,都像他們一樣躺在地上,面色蒼白,毫無生氣。
“快看。”喬指着雷鳴的臉,他的臉上和手上漸漸出現血管的痕跡,蔓延至全身,深藍色的血管暴露,被皮膚掩蓋。
克里見晚上的重頭戲就這麼收場了,他第一個離開了寧可家這個是非之地,接着喬把雷鳴和韓蕾這對新婚燕爾送回家,能送他們回去的救剩下他了。
傑克還有任務沒有完成,趕緊拖住單逾,寧可還喋喋不休地跟李升要她的箱子,李茂繼續在一旁幫腔。
“剛纔那支舞沒跳完,我們繼續吧。”傑克說着就拉上單逾的手帶她進舞池。
寧可對閒着的朝陽說:“從你臉上看不出一點吃醋的表情,可是他對你一往情深。”
“你喜歡窺探別人隱私?”朝陽問,看着沒事可做的向東和方舟討論紅酒。
“我在這世上行走多年。”南飛賣弄自己的閱歷。
“一點都看不出來。”朝陽冷漠地打擊他,回頭看舞池中的傑克和單逾,單逾見朝陽在看她,擁住傑克狂熱地親吻他。
朝陽冷漠地說,把聲音提高兩倍:“李先生,看看你夫人是不是瘋了。”
爲了一個潘多拉盒子談判數次的李升看見他夫人控制的闖禍王正在細膩地吻着傑克,傑克皺着眉頭,換做是以前,他怎麼可能放着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硬生生地砸到地上,可是現在,他沒有一點興趣。
被李夫人控制的單逾,從小黑屋中闖出來只想着給李夫人好看沒來得及顧及其他事情,把自己的初吻奉獻給了半退休的開膛手傑克。
傑克順坡下驢,這一幕正好被來晚的羅莉莉捕捉到,她帶着挑釁的笑容走到朝陽旁邊:“你的心上人挺搶手,記得他還這樣吻過我。”
朝陽沒看羅莉莉不懷好意的笑容,冷漠地說:“不知道我把你剛纔說的話的錄音發給我哥,他肯定傷心死了。”
“你捨得讓他傷心?”羅莉莉不相信朝陽的話。
“這就是什麼都感覺不到的感覺,挺好的。”朝陽假裝的一板一眼,跟真的一樣,她已經感覺到一股力量又一次在她體內聚集,等待爆發。
(本章完)